薄荆州抿唇:“……”
沈晚辞见他这样,气得想上手打人的心都有了,眼眶也泛上了红:“你要是再藏着掖着,那你就自己过吧,反正你也不需要老婆,你自己一个人过,天下无敌,别人都是你的绊脚石,都会影响你的发挥。”
日天日地日你大爷。
哪怕气到极致,深入骨髓的教养还是让沈晚辞硬生生将这句话憋了回去,只气鼓鼓的瞪着他。
一听她说要分手,薄荆州立刻就急了,连忙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拉着她的手道:“阿辞,别分手,我头痛是之前催眠留下的后遗症,我已经去医院看了,在吃药了。”
“嗝……”
发出声音的不是沈晚辞,是秦赫逸,对上薄荆州凶狠得想要杀人的目光,他毫无诚意的道:“不好意思,狗粮吃得有点撑,你们也克制一点,还有这么多人在呢。”
察觉到薄荆州看过来的目光,王大富急忙表明立场:“薄总,您可以不把我当人,或者当我不存在。”
只要钱给够,当场汪两声都不是事。
沈晚辞将薄荆州的手推开:“这事等会儿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