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我这不是怕打来的时间不合适,坏了你和霍律师的好事吗。”

一提到霍霆东,秦悦知就敏感的咽了咽喉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咽什么:“我跟你说件事,金针菇变成杏鲍菇了。”

“啊?”

“就是……”

她将事情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我和他交往,是我以为我喝醉了,把他给……他又追着让我负责,我就稀里糊涂的同意了,但我现在觉得,我和他那晚根本没睡,就是个乌龙。”

“……”

这题超纲了。

要是让薄荆州知道她和秦悦知凑一起,谈论的居然是霍律师某处的尺寸,还不得气炸毛了?之前口嗨说他不行,结果他现在逮着机会就要跟她证明,光证明还不够,非逼着她口头承认。

沈晚辞:“我看霍律师挺在乎你的,要不你跟他假戏真做,认认真真的谈一场恋爱?”

“你这辈子总不能一直单着吧,如今有个你不讨厌,又这么喜欢你的人摆在你面前,你不趁此机会好好试一试,难不成想等以后把人耗走了,找个完全不了解的人闪婚啊,反正伯母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孤寡的。”

秦悦知:“……有道理。”

薄荆州将沈晚辞送到秦悦知那里后,就接到王大富打来的电话,“薄总,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