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在楼上书房,我去给你拿。”

沈晚辞不信任的瞧着他,警告道:“你要是再骗我,这枚订婚戒指就直接改成分手戒指。”

薄荆州现在掉马掉得底裤都没了,再瞒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这次不骗你,就是那些检查报告你可能看不懂。”

“不需要你操心,不准找借口,赶紧上去拿报告。”

他拿着报告下来时,沈晚辞正在厨房里做饭,穿着素色的围裙,头发用抓夹固定在脑后,两鬓有碎发散落,暖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将她薄薄的耳垂照得微微暖透,连上面浅浅的一层细密绒毛也看得真切。

这一幕,温馨又让人眷恋,偌大的御汀别院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如今突然就有了家的感觉。

薄荆州的脚步停住,没有再往前,怕自己的出现会打破这温暖的一幕。

阿辞已经很久没下过厨了,久的他都忘了,她为他洗手做汤羹的那些场景了,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她,某些画面重新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有点模糊,像是隔着一层雾。

沈晚辞转身去开冰箱,便瞧见薄荆州傻傻的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你站在那里干嘛呢?赶紧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