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知前一秒还一脸沮丧,说她以后再也不来看了,后一秒就入乡随俗,化身成了尖叫鸡。

沈晚辞:“……”

两个小时的演唱会,秦悦知嗓子都喊哑了,也没等来她想看的高光时刻,别说腹肌了,今晚直接改走保守路线,连锁骨都没露出来一点。

因为跳舞,汗水早已经将身上的演出服湿透了,白色的衬衫紧贴在身上,露出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肉色,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浓浓的禁欲气息。

尖叫声更响了。

显然,相比起直接的露肉,女人更喜欢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在这种高频率的噪音污染下,沈晚辞简直深感折磨,好不容易熬到演唱会结束,她感觉自己都耳鸣了。

她们走在最后,秦悦知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了,却还靠着自创的手语跟沈晚辞交流。

沈晚辞生无可恋的把她的手压下来:“别比划了,看不懂,也别说话,耳朵疼。”

广场上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荧光棒、矿泉水瓶、手幅,扔得到处都是,还有小朋友抱着玫瑰花在卖,见到情侣就凑上去询问。

沈晚辞有点饿了:“我们去吃个宵夜?”

“想吃什么?”不是秦悦知的公鸭嗓,而是熟悉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身后。

她吓了一跳,回头,却见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不止薄荆州,还有霍霆东。

见她惊讶,薄荆州满脸郁气的问了句:“演唱会,好看吗?”

沈晚辞不知道他们刚才在不在场馆里,现场人太多,观众席的光线又暗,她能看到的只有她前几排的后脑勺:“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