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涵叫住他,声音低低的:“我姐姐给你留了信……”
“小拖油瓶,你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儿干嘛呢?花卖完了就赶紧给我滚回来,是不是想偷偷藏钱?我就知道你跟谢初宜那个不要脸的赔钱货一个德行,都他妈养不熟的白眼狼,”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骂骂咧咧的朝着他们走过来。
小涵小小的身体害怕的抖了抖,:“我姐姐说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她匆匆报了个地址,转身朝着男人的方向跑过去,虽然害怕,但心里却松了口气,姐姐让她找的哥哥,她终于找到了,让她带的话,她也带到了。
男人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钱,数了数:“妈的,你这拖油瓶还有点用,居然多卖了两百块,走,回去,明天继续来这里给老子卖花,卖不出去不准回去。”
沈晚辞看向薄荆州:“你怎么看?”
“我明天去看看,纪子言铤而走险都要杀了谢初宜,肯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了。”
她有些不放心,虽然对方只是个几岁的小姑娘,但谁知道这是不是纪子言故意安排的,想让他们放松警惕:“你别一个人去看。”
薄荆州握住她的手:“嗯。”
四人都有些饿了,便寻了个地方吃宵夜,薄荆州点开备忘录,把小涵说的地址以及信的事情都记了下来。
写完后,他看了眼身侧正在和秦悦知看菜单的阿辞,又写了一句:阿辞喜欢湿身诱惑。
沈晚辞不知道自己就随口说了句’挺好看的’,就让薄荆州有了这么深的误会,滚他的湿身诱惑。
宵夜吃到一半,趁着霍霆东去洗手间的时间,秦悦知立刻脚底抹油的想溜,她给沈晚辞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困了,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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