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薄荆州走的突然,等他们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寻不到对方的踪迹了,有人说他是去养病了,有人说他是去了国外拓展业务了,也有人说他出车祸去世了,但怕影响到薄氏的股价,所以才秘不发丧。

总之,各种玄乎的传言都有,所以今天一得到他回来的消息,就都围在了这里。

秦悦知也来了,她戴着毛茸茸的帽子,大半张脸都埋进了围巾里,散着的头发垂落下来,连侧脸都遮住了大半。

旁边的人在低声议论:“你说,薄总是不是真的死了?”

“还真说不准,前段时间薄氏错失了那么大一个项目,损失过亿,他要是没事,能一点动作都没有?”

“我也觉得,这半年薄氏又是老薄总掌权,他年纪大了,精力越来越不济,听说前段时间那事就是他没精力亲自跟,交给手下的手,才搞出了那么大一个篓子。”

“我之前听到一个消息,听说薄总是被他未婚妻给害了,你看他一出事,他未婚妻也不见了,据说连博物馆的工作都停掉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不会吧?”其他人一脸震惊:“不过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薄总那样的家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她一个前妻,居然还能哄得薄总和她复婚。”

“??”秦悦知恼了,这群人说薄荆州就算了,她睁只眼闭只眼,还能当个笑话听,但说晚辞就不行,这要放任他们传下去,不得把晚辞传成金莲姐姐了?

她转身,强势的御姐范让她气场瞬间高了八个度:“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妈辛苦供你读大学,就是为了让你们在背后跟个长舌妇一样乱嚼舌根的?人家两口子爱结婚爱复婚,关你毛线事,你那么多屁话,是不是昨晚屎吃多了,憋久了是不是,一开口就又多又臭又冲……”

“咳……”一旁的霍霆东咳了一声,再让她骂下去,今天的午饭都没食欲了,“你不是来接沈晚辞去吃饭的吗?不嫌等会儿想起这话恶心?”

“对哦,”秦悦知被成功转移了心思,她看了眼腕表,“他们怎么还没出来?”

刚说完这话,她就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跟着人流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