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还是要对比的,前一秒还觉得薄荆州人憎狗嫌,下一秒就觉得他还能看。
心情好了,笑容都灿烂了几分:“钰诚和忱晔来了啊,快坐。”
“伯母,”顾忱晔和聂钰诚叫了人,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知道薄荆州今天回来,他们是特意来探望的。
那人没了记忆,把他们也给忘了,更没有约他们单独小聚。
聂钰诚的目光只在沈晚辞身上扫了一眼,就道:“怎么瘦了?”
沈晚辞:“可能是最近有点忙。”
她倒没觉得自己瘦了,但江娅竹和聂钰诚都这么说,那应该是瘦了。
聂钰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如今的关系,不适合问太多她的事:“荆州以后还能想起以前那些事吗?”
“医生说可以的,只是不知道具体能想起来多少。”
顾忱晔:“他当真都忘了?”
沈晚辞:“嗯。”
男人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沈晚辞插起一个红心的火龙果,刚要吃,手肘就和正伸手去端茶杯的江娅竹撞在了一起,火龙果从叉子上滑下去,落在了她雪白的羽绒服上,水也洒了点在她身上。
聂钰诚急忙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待她接过,擦干了身上多余的水,才将人拉到一旁,着手清理被弄脏的沙发和地毯。
薄荆州从书房里出来,正好瞧见他体贴入微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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