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理他,但又怕薄荆州憋在心里胡思乱想,再生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他的话你别听。”

“嗯,我不听,”男人握着她的手:“那你会不会嫌弃我身上有疤,不好看?”

灯光下,薄荆州一脸郑重,看着她的目光十分认真,他脸上故作淡定,眼底却有难掩的彷徨。

他甚至在想,如果阿辞真的嫌弃他怎么办?

“不会,”沈晚辞冲着着严肃的他勾起唇角,抬起的手落在他的胸膛,指尖抚过那些伤疤:“荆州,不会。”

薄荆州不是疤痕体质,受伤后又及时上了药,所以哪怕是伤疤叠伤疤,也没有留下难看的增生。

但即便只是一道道白痕,沈晚辞的眼睛也不受控制的红了,喃喃道:“我怎么会嫌弃你。”

女人柔软的指腹擦过他的肌肤,带起一阵触电似的酥麻触感。

薄荆州的心思已经完全被带偏了,哪里还顾得上原本的话题,随着她的轻抚,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了滑,“阿辞……”

沙哑的嗓音在密闭的浴室里听起来有种撩人的性感。

沈晚辞:“……”

她本就被薄荆州抱在怀里,贴靠得这么近,很轻易的就感知到了男人的身体变化。

她在进房间后,就把外套和毛衣脱了,而薄荆州原本是打算洗澡的,身上什么都没穿,如今那一处硬邦邦的抵着她的小腹,完全无法忽视。

感情她被他勾得在这儿走了半天的情感路线,把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这狗东西半句没听进去,脑子里全想的是别的事。

薄荆州凑过来吻她,和刚开始只知道横冲直撞、动不动就要将人拆骨入腹的亲吻比起来,他如今的吻技可谓是突飞猛进。

他贴着她的唇,但并没有立刻深入,舌尖在她的唇上扫过,又轻轻咬了咬。

沈晚辞的身子刹时就软了,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头,像是受到了某种暗示,薄荆州一把托住她的臀,将人抱坐在了盥洗台上,膝盖稍稍一顶,就将她的双腿分开了。

他扣着她的后脖颈,“已经好几个月了,可以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