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知的性子一贯大大咧咧,没有小女儿家的娇态,被打趣后,也是一脸坦荡,“他现在是我男朋友,我能想到的结婚对象肯定只有他啊,我可是有道德底线的人,你以为我跟那些左右逢源、备胎无数的渣男一样啊。”

沈晚辞笑着点头:“行了行了,知道你专一,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们一起办?”

“我和他八字还没一撇呢,万一我们谈个十年八年的,你等我,薄荆州还不得把我给撕了。”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叉子戳着餐碟里的蛋糕,精心养护的皮肤即便是在灯光下也看不出瑕疵:“你们证都领了,打算什么时候办酒啊?现在大家不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了,那些想用女人当敲门砖,攀上薄家的人都在蠢蠢欲动呢,我刚才过来时就看到好几个女人眼睛冒光的盯着他。”

“还不确定,最近刚回来,我和他都忙得脱不开身,如果到时候定下来,一定第一个给你发请柬。”

秦悦知疑惑的瞧着她:“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着急啊。”

“我其实不太想办。”

“干嘛不办,又不差那点钱,女人一辈子总得有一次穿着婚纱奔向自己爱的人的时候,上次结婚就没婚礼,那时候你们没感情,办不办都没区别,但这次你们是两情相悦,那肯定得办啊。”

“而且就薄荆州现在这副恨不得把自己做成挂件,天天缠在你腰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关系的粘人性子,你觉得他会愿意不办婚礼搞隐婚?”

沈晚辞往薄荆州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正被人簇拥着,或许是察觉她在看他,又或者是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她这边,两人的视线很快对上了。

男人朝着她勾了下唇角,和旁边的人说了两句,就迈开步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秦悦知看到这一幕,抿了抿唇:“他刚才就一直时不时的在往这边看,堂堂一个跨国集团的总裁,搞得跟只被抛弃的小狗崽一样。”

那模样可怜兮兮的,她都不好意思损他了。

蛋糕吃多了,胃里都是黏糊糊的奶油,秦悦知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饱嗝:“这狗粮吃的,撑死了。你说薄荆州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谈起恋爱来怎么还这么腻歪?”

薄荆州走过来时正好听到这句,哼了一声:“你如果喜欢这种腻歪的方式,可以直接和霆东说,他要是满足不了你,你就换一个,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的妒忌,在阿辞面前说些诋毁我形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