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有多丧心病狂,我都怀疑他是小日子电影的王牌VIC……”

秦悦知一激动,猛的一下坐直了身体,立马呲牙咧嘴的没声了。

太他妈痛了。

沈晚辞瞧着她扭曲的脸,又是心疼又是想笑:“我让人去给你收拾房间。”

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的薄荆州正好听到这句,难怪从早上起,他的眼睑就一直跳,如今总算找到原因了:“不行,她不能住在这里。”

沈晚辞对秦悦知说了声’抱歉‘,急忙起身走到薄荆州面前,拉着他温声软语的哄:“荆州,悦知就住几天。”

薄荆州有点委屈的瞧着她:“我们昨天才刚结婚,这几天是我们的蜜月假,多个人住家里不方便。”

他之前半年都在外面治病,才回京都不久,公司的事还没完全缕顺,再加上手上还堆着几个合作案,一时半会儿放不开手,所以蜜月假就只休了几天,难得休假,也不想去各大旅游景点辛苦奔波,就打算在家里窝着。

反正只要和阿辞在一起,在哪儿呆着都是一样的,不出门正好。

但要是秦悦知住进来,家里就多了个明晃晃的大灯泡,而且她们每次凑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到时候哪还有他什么事,说不定还要来个秉烛夜谈,谈困了就直接睡一起了,让他一个人独守空闺。

越想越惊悚,愈发坚定了薄荆州不让秦悦知住进来的念头。

沈晚辞:“悦知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才会回来,几乎见不着的。”

“……她怎么突然要来我们这儿住了?”

他和秦悦知虽然谁也见不惯谁,但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中间又有阿辞这层关系在,他还是多少了解她的性子,她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所以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才会想要来这里住。

沈晚辞笑了笑:“她躲霍律师呢。”

具体原因不方便说,便也没提。

薄荆州闻言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去洗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