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没有哭,只是眼睛红了,落在沈晚辞肚子上的目光灼热而欣喜,还想伸手摸一摸。

沈晚辞被她盯得不自在,抿了抿唇:“她现在还是个受精卵呢,没法跟你互动,走了,赶紧出去,医生还在外面呢。”

她推着薄荆州出了房间,江娅竹正在询问医生怀孕期间的注意事项,吃穿住行、事无巨细,那小白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有过经验的。

看在每月不菲的工资及丰厚年终奖的份上,医生回答得十分详细耐心:“少夫人不是孕吐,就是没吃早餐加晕车引起的胃部不适,孕吐一般在六周左右,她的生理期才推迟了九天,暂时不会有孕期反应。”

见薄荆州和沈晚辞出来,他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尤其加重了那句‘前三个月不能同房的话’。

沈晚辞:“……”

送走医生后,江娅竹用商量的语气问她:“晚辞,要不我们还是请个营养师,荆州平时忙工作,又粗手粗脚的,肯定不如专业的人细心,你现在一个人吃饭两个人吸收,营养要是不均衡,以后可遭罪了,到时候就安排她住后面的员工房,你看怎么样?”

“我听您的。”

“那我现在就去问我那帮小姐妹,有没有靠谱的营养师、育儿嫂、月嫂,把月子中心也定了,现在好的月子中心可抢手了。“

沈晚辞怀孕,薄荆州和江娅竹一个比一个紧张,最后反衬得她这个孕妇最淡定。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