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男人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先松手。”
鬼知道她看上去娇滴滴的,力气怎么这么大,而且也不知道掐中了他哪个穴位,他一点儿力都使不出来。
“可我喜欢啊,不是要捧着我宠着我吗?”她笑得有多勾人心魄,做的事就有多让人绝望,她将他的手,按在了顾忱晔的腿上:“好摸吗?要不要再往上一点?”
“……”
男人僵着手,满脸苍白,嘴唇颤抖,一百七八的肥胖身体抖成了筛糠,他狼狈的哭嚎着:“顾总,对不起,我错了,我该死,但我发誓这不是我的本意,是这个女人强行将我的手摁在您腿上的……我挣脱不开……我……”
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他还当着顾忱晔的面使劲将手往回抽了抽,因此,手掌在男人腿上搓了几下。
顾忱晔豁然眯起眼睛,瞳孔被压成了一条线,整个人瞧上去阴沉又锐利。
谢方则则兴奋得像只上蹿下跳的猹。
男人一脸绝望,他连自己的墓志铭都想好刻什么了。
顾忱晔拽着言棘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语气冰冷:“看来邓总这些年是过得太顺风顺水了。”
他不顾男人的求饶,径直拉着言棘出了包间:“你就不能有一刻消停的?”
勾完一个又一个,男女不忌。
顾忱晔看着女人脸上精致的妆容,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化的什么妆,丑死了。”
言棘没理会他的讽刺,似笑非笑的问:“你的意思是,我要躺平了,岔开双腿让他摸个爽,才是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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