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明就里,只能胡乱猜测。
苏老头低声道:“恐怕又是阿晚那死丫头闹起来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闹她的,只要把她关起来,说动老三媳妇就行。”苏老大道。
苏老二皱眉,“爹,我觉得还是不要着急,再等等,那老三媳妇眼看就不行了,她一死,阿晚没了父母,只能听您的,您收了聘礼,让人绑了她去都行,这才名正言顺。”
苏老头瞪眼,“我也想等,可是你儿子,你侄子等得了吗?你儿子做生意亏了一大笔,你侄子在外欠了赌债,他们还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得准备聘礼,算来算去统共得需要二百两银子,把老三家的六个孩子都卖了,才能勉强凑够二百两银子。”
“银子到手就得赶快给你们的儿子填窟窿,否则利滚利,窟窿越来越大,我去哪再找六个孩子卖了去?”
苏老二想了想,觉得爹说的有道理,就闭了嘴。
苏老头又道:“一会咬死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父亲不在,爷爷叔伯做主就行,里长是讲究尊卑有序的人,他不会站在阿晚那边的。”
然而,现实在苏老头的预料之外。
他和两个儿子一进门,里长便铁青着脸说,他大儿媳和李媒婆把他们的计划都交代干净了。
苏老头一怔,然后不自觉地跟两个儿子互换眼神。
这点微小的动作没逃过里长的眼睛,此刻,在他的心里,苏家老大媳妇那番话的可信度又提高了些。
“哈哈,里长的话我听不懂啊,我这儿媳有时会犯糊涂,她的话不可全信啊……”
苏老头瞟了大儿媳一眼,暗含警告的意味。
(/87997/87997115/10100575.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