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爸妈过来也对,这个地方的人太野蛮了。”
“幸亏和你在一块儿,要是跟伊莲娜在一起的话,恐怕只能被那些家伙欺负了。”
“你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我没看见。”
安娜哼了一声。
“刚才地陷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清楚?才怪。”
安娜说着从他身上秃噜下来。
“把我放下来吧,省得一些人看见再乱嚼舌头。”
“怕什么,我背老婆怎么了?”
“别刺激他们了,这些家伙都快一个月没有见女人了。”
“你说这个了,我总感觉三个月让这些人出去放松一回有点不人性化。”
“那你什么意思?”
“我想一个月出去一回,你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
安娜翻了翻白眼。
“怎么说?”
“你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三个月一回也得冒着很大的风险。要是一个月一次的话,风险得成倍的增加。”
“没明白你什么意思?”
“这里可是艾滋病滋泛滥的地方,你不会想让跟你睡在一个房间的哥们有这种病吧?”
“三个月一次不也是一样吗?”
“这个就不要你操心了,我们有固定的地方,那里保证没有艾滋病。”
“其他矿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
“对,三个月是一个周期,我们的人专门组织那些人定期进行体检。”
安娜说道。
“你恐怕不知道,那些艾滋病患者有多疯狂,他们会主动招惹其他的人,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无法控制。”
“这么说来矿上出现过这种事情?”
“曾经有一个钻石矿,除了几个管理人员以外,无一幸免。”
“那些人怎么处理的?”
“消失了。”
“什么意思?”
“后来没再见过那些人。”
“是不是太残忍了?”
“如果让那些人回去才是人间最大的悲剧。”
“没人来找吗?”
“统一口径,全部是受不了那个罪自己离开的。”
“那句话说的对,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窦小宝感慨了一句。
“别的不说,从伊莲娜说的那些普通员工的工资就能看得出来。”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那么大的手笔?动不动就给人家存利润的一个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些钻石矿和金矿早就倒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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