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的意思？”

张东江背着手，眉头皱在一起，像是被捏成了一个肉疙瘩一样：“难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的？”

“怎么可能！”

他摇着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后退了两步，张东江在赵成良面前的地上，来回地走了两圈：“不会的，绝对不可能，什么人能干出这种事，还不被发现的？”

“所以啊，难道张副市长不想知道？”

赵成良还是那副平淡的像是和此事无关的表情。

“你……你没骗我？”

看着张东江一脸的狐疑，赵成良却笑了笑：“我想，张副市长你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二人对视，足足半分钟，都没有说话，哪怕是一点的表情变化都没有。

“哈！”

张东江笑了笑，他走到桌子前，用双手拄着，看向赵成良：“好，我承认，我也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过巧合，好像……有人安排好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