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赵成良转身看向秦羽西:“他的父亲是肺癌晚期,化疗后效果不是太明显,现在需要手术……这小子可以,卖了自己的房子,可费用太高,还需要几十万,本来他真的要放弃了,可……”
“这样啊。”
秦羽西扭头看了眼渐渐远去的渔船。
拿出烟,赵成良叼在嘴角,秦羽西看向他:“那另外的人呢?”
“啊?”
赵成良点着后,笑了笑,吐出烟雾,这白色的烟瞬间就被吹向了远方,看着远去的烟雾:“陈广来,快五十了,有个儿子,其实他的情况没有二狗的烟重,不过,这个儿子搞了个对象,女方要求几十万的彩礼,还要买楼买车的,这不陈广来为了儿子,也是把所有积蓄都花光了,现在问题是还差彩礼钱。”
“这个……”
秦羽西无奈地笑了笑:“因病致贫,我还是能理解,可这种为了娶媳妇而搞得债台高筑,实在是不能理解。”
“没办法,现在像我们这样的农村,如此情况不在少数……怎么说呢,为了孩孩子能成家,很多老人倾尽所有,真的是掏空了几代人的积蓄,但到头来年轻的婚姻也许维系不好,就会以离婚收场,到时候,伤害的可不是一个家庭。”
“赵书记,这是社会问题,有时候需要政府出面引导,也许更好一些,不过,这个不是我们该考虑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