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年做的事儿都不干净,在外面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把柄。

判个十年八年跟玩儿一样!

两人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你先消消气,冷静一下,我也是心里着急!三百万一分都不能少啊!”程冀山脸色变了变,递给黑皮一根华子,安抚道。

“这我也知道!可煤窑被关了!我有什么办法?现在还差一百多万呢!不能让我去抢吧?!”黑皮点上烟狠狠抽了一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不行咱俩先垫上......”

“你昏了头吧!一百多万,你拿什么垫?你家的钱大多都是我给的,我还不知道你?你能拿出二十万?”黑皮一脸不耐烦。

“这倒是,数目太大了,得让我好好想想,从长计议!”

“还从长计议个屁?咱们和梁江涛是你死我亡的关系!你去跟你叔程书记打电话,让他搞梁江涛啊!”

“唉,政治上的事儿你不懂!我叔虽然是政法委书记,但管不了镇党委书记,直接给他打电话也没用,何况,梁江涛明显背后有关系,而且现在一门心思折腾出点儿动静来,升官的心比炭火都热,现在去找他,不正好授他以柄吗?”程冀山摇摇头。

他毕竟是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油子,对形势的判断还是准确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还有个屁用?!龙武镇你搞不定!你叔的关系也用不了!那你就是个绣花枕头呗?银样镴枪头?!不还得靠我?!以后在韩先生面前你就别大包大揽了,一切就看我的吧!”黑皮脸上的神情更加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