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栋面露尴尬,笑了笑。
他自然无法如实相告,操劳过度与纵欲过度之事怎能随口说出。
“这个,施部长,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不知从何讲起……”
女人心,似海底针,施茜脸色骤变,显然认为梁栋在推卸责任:
“不说就算了,谁稀罕听!”
梁栋赶忙转移话题:
“施部长,这几日州里那几位可有滋事?”
“我又不是你的眼线,没必要向你汇报!”施茜赌气回应。
“施部长,我绝无此意。你贵为大部长,我岂敢让你做眼线?”梁栋急忙解释。
施茜噗嗤一声笑了,显然没有计较的意思:
“你这几天不见踪影,曹州长异常老实。此时他肯定无心与你争斗,精力都放在他哥哥那边了。师家被彻底铲除,大家都心知肚明与你有关,你说曹鼎还有心思挑事吗?”
施茜至此,好奇地问道:“梁栋,你打算放过缅北纪家了吗?”
梁栋说:
“放不放过缅北纪家,可不是我能做主的。”
施茜哼了哼,不屑地说:
“能不能别装了?你都把露脸的机会让给我舅舅了,还说你做不了主?”
施茜随口一句话,引起了梁栋的注意。
连施茜都这么想,别人肯定也会这么认为。
也就是说,曹鼎他们肯定也会来找他梁栋。
见梁栋走神,施茜不高兴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
“喂,梁栋,你想啥呢?”
梁栋回过神来,说:
“我在想,你都觉得我能做主,曹鼎那些人肯定也会这么想。你说,他们会不会来找我?”
“你想趁火打劫?”施茜问。
梁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