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还真不留情呀……”

“下次再说吧。”零朝门口走去，杨易航也跟了上去。

“对了，你要是想提升成绩的话，我推荐你去找一个人。”零回头说道。

“啊？什么人，你之前的补课老师吗？”杨易航好奇地问道。

“那倒不是。”零拿出手机，给杨易航发了个图片过去。

“这是……段念？”杨易航看着手机上那熟悉的照片，吃了一惊。

“不错呀，你认识他？”零又给杨易航发了一串链接“以你现在的成绩，找他辅导半节课，提个几十分不成问题。”

“安吉那曾经跟我提起过他，但我记得他补课不是特别贵吗？”

“对别人来说可能是那样，但你不要忘了，他也是个驱妖师，而你，是纯阳之体。”零说到这里，语气突然变得比之前还要正经“想要在这个世界混的生水起，就要合理利用自己现有的资源，身为驱妖师更是如此。”

“……”杨易航对这些大道理一直都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出的态度“但是我该怎么找他，直接打电话吗？”

“那肯定不行，工作电话一般都是助理接，像你这样的穷小子肯定没机会。看我刚给你发的链接。”

“这……这不是附近新开的夜市吗？”杨易航看着屏幕上的花花绿绿，琳琅满目的小商品，感到一阵疑惑“这跟段念有什么关系？”

“直接关系，我之前去逛过几次，每天都可以在那看见他的身影。”

“这样啊，他人怎么样？”

“我没敢上前交流，但挺帅的。”

“……”

杨易航看着手机上的照片，若有所思。他决定去夜市碰碰运气，看能否找到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