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听后,想了想,还是把他的顾虑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一一和秦老说了一遍。
秦老听完之后,并没有表现的很惊讶,只是重重的叹了口粗气:“常家的老三,我早就和你松柏叔叔提过,让他谨慎,可万没想到,他终究是把手伸到你那里去了,所幸他还算是浪子回头。”
可顿了顿,秦老接着说道:“吉山这次,一二把手,调任的调任,离休的离休,确实也是之前少见的局面,对于你所担忧的事,倒也无妨,我量谁也不敢把手伸到我头上来。”
凌游闻言问道:“那老爷子,我现在该怎么办?”
秦老想了想,然后说道:“按部就班,一切按规矩办事,我一个身无一职的离休老头子,不想影响到谁,就一定不会影响到谁。”秦老此话,没有说完,还有后半句,那就是谁要是碰瓷到了他,或者将手伸到了他的头上,那么他如果想影响谁,也可以影响一下谁。
凌游听了秦老这么说,心里的一块大石也就落了地,同时他也有预感,预感到这一切的事,秦老似乎早就知道了,而且并没有当回事,于是赶忙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老爷子。”
秦老嗯了一声,然后问道:“艽艽在你那里吧?”
凌游一听,便心说秦老果然什么都知道,于是回道:“是,来了有几天了。”
秦老随即说道:“两个人也不能总是不在一块,多相处相处是好的。”说着,秦老又道:“忙你的吧,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艽艽,我这里不用你们惦记。”
凌游闻言说道:“好,那您老保重身体。”
秦老随即嗯了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
凌游这次放下手机,也终于是松了口气,但他还是决定保险起见,这段时间适当也要和郑广平稍稍保持一个合适的安全距离了,毕竟凌游和许自清不同,他并不想站到哪一队去。
第二天中午,凌游组织了在家的几位的在家的县委常委,前往了陵安县的高速公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