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柏笑着点了点头,并且打趣道:“就要当父亲的感觉,怎么样啊?”
凌游腼腆一笑:“紧张啊。”
秦川柏呵呵一笑,在凌游的肩膀上拍了拍:“当年秦骁出生的时候,我正在南边打仗呢,你二爷爷把电话打到了前线指挥部,告诉我,我要当老子了,我那时候啊,比你现在的心情,还复杂。”
顿了一下,秦川柏似乎回忆起了那段岁月,轻叹一口说道:“当时啊,我就觉得,老子有后了,就算是死在战场上,老子都不怕,所以三天内,我率我部接连拿下了敌军两个重要县镇,打了一个打胜仗,狠狠的挫败了那群小白眼狼的锐气,并鼓足了我军的士气,战后,回到京城,敬帅称,我部骁勇,所以你大哥,才有了秦骁,这个正式的大名。”
秦川柏想起那段带兵打仗的时光,眼神中既有杀光,又精神百倍,仿佛一头沉睡的老虎,在恍惚间嗅到了猎物般的感觉。
说到这,秦老坐在长椅上拄着拐棍在地上跺了跺,将众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随即就听秦老问道:“孩子的名字,你小子想好了没有?”
凌游看向秦老抿嘴一笑:“还不知道男孩女孩,也没来的及定呢。”
“无论男孩女孩,都要事先想好嘛,秦骁当年就没个正经的大名,叫了一年多的崽崽,这才在你大伯回来之后,把名字取好。”秦老脸露笑意的说道。
凌游想了想,然后对秦老说道:“要不,还是请您老给取个名字吧。”
秦老一摆手:“还是得当爹的取嘛,秦骁的名字,我当年就没有参与的,时代不同了,我们的思想也不同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取的名字啊,更中听些。”
凌游想了想,然后眼中带笑着说道:“如果是男孩,就叫南烛吧,《本草纲目》中有云,南烛,今惟江东州郡有之。株高三、五尺,叶类苦楝而小,陵冬不雕,冬生红子作穗,俗谓之南天烛,不拘时采其枝叶用。亦谓之南烛草木。其子似茱萸,九月熟,酸美可食。叶不相对,似茗而圆厚,味小酢,冬夏常青,枝茎微紫,大者亦高西、五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