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二人相视一眼,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闲聊了几句之后,白万江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高楼,然后问道:“怎么着,你这处烛照海棠的玄亭,也要拆了吧?”
卓跃民听到这话,先是有些失落:“是啊,住了十几年,有感情了。”
说罢,卓跃民又浮起嘴角一笑:“但这拆迁款可不少,拿了钱换个地方而己,我就光棍一个,够活下半生的了。”
白万江端着茶杯笑了几声,随即打趣道:“花的完吗你?”
卓跃民坦然的笑道:“花不完啊,临死前就捐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之物罢了。”
白万江闻言指了指卓跃民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洒脱。”
二人聊了片刻后,卓跃民又问道:“来了不先去省里露个面,先来我这,不合适吧?”
白万江摇摇头:“急什么,那些人,往后天天见,你,我以后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见了,不急,不急。”
卓跃民微微一笑,随即说道:“少拿我当幌子,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能不懂你嘛,先失踪两天,等人家乱了阵脚,你再去抓别人的马脚。”
白万江哈哈一笑,随即指了指卓跃民:“你知道的,太多了,慎言,以后慎言。”
“得得得,我还懒得管你们这些大领导们要搞的这些让人头疼的琐事呢,喝茶。”说着,卓跃民又给白万江倒了一杯茶。
而此时,安怀去机场接新书记扑了个空的消息,立马便传开了,就连身在嘉南的凌游都听到了耳朵里,这不免让凌游对这个新老板白万江,更加产生了一种好奇,同样白万江也成功的把自己在吉山一众干部的心中,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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