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笑着从包里拿出了一只江诗丹顿的表盒,打开之后,桑淮安便哦呦了一声:“嗯,仲恒的眼光,一直很好。”
说着,桑淮安一边拿出手表在手腕上试戴,一边说道:“这姑爷,比儿子还有孝心呢。”
讲这话的时候,桑淮安分明就是故意说给桑来春听的一般。
桑来春朝那边瞥了一眼,随即轻哼了一声说道:“我一年的工资杂七杂八加起来,这手表也买不起半块,指望我,您是指望不上了。”
桑淮安听后顿时又瞪大了眼睛,桑夏见状则是连忙说道:“大哥,瞧您说的,咱们兄弟姐妹都是桑家人,谁来孝敬爸不都一样嘛,这老三和仲恒是做生意的,钱赚的也容易些,让他们多花点也是应该的。”
说罢,桑夏又连忙安抚桑淮安道:“我大哥就是这个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
桑来春听后则是冷笑了一声:“做生意的?垄断了桃林十几年的政府工程,别怪大哥说话难听,开个公司,放条狗在那,都能赚个盆满钵满。”
说到这,桑来春将目光直视在桑夏的身上:“桑夏,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回去也转达靳仲恒一声,就说我说的,天狂有雨,人狂有祸,悠着点。”
桑夏被桑来春怼的涨红了脸:“大哥,这是怎么话儿讲的?我这当和事佬还当出错了呢。”
桑淮安闻言也是气的完全没了兴致,将这块新表随手丢在了桌上,指着桑来春喝道:“桑来春,这家,你能待就待,不能待,就滚出去,少回来气我。”
桑来春闻言扶了一下椅子扶手,笨拙的站了起来:“正有此意。”说罢,桑来春迈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