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设坐在院长旁边,扫视了一眼在场所有的人员,而院长抱着搪瓷缸子跟没事人一样,吹着里头的茶叶。
其他人就低垂着头,还有些干部低头玩笔,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似乎男人是在拿着鸡毛当令箭。
不少人看着眼前这场上位的斗争,私下里争权夺利,弄得厉害,多多少少带有一种幸灾乐祸,坐山观虎斗的架势,
沈建设见众人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那搪瓷缸子被院长手一抖,差点掉落,茶叶沫子溅了一身。
几个低头玩笔的干部吓得手一颤,笔“啪嗒”掉落在地,却不敢弯腰去捡。
会议室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仿佛连空气都停滞了流动,众人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安。
“昨夜,我已经与豪尔泰先生详谈,他手中的资源与人脉,将是我们医院新生的基石。任
何阻碍医院发展,试图阳奉阴违之人,都将被劝退,给予一定的补助。
我沈建设,说到做到。
此刻起,谁若心中还有疑虑,不妨去人事科坐坐,那里有更详尽的‘解释’等着诸位。”
“日后,如果工会,人事科,宣传部,做不好本职工作,推脱责任,不介意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