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只能通过观察与理解，自己去推衍可能发生的过程，以及空间产生的奥义。

他以往对空间的感悟只停留在天道想让他感悟的层面上，也就是说一切基于宇宙的法则。

混沌有混沌的法则，已经跟宇宙不太一样，理解有难度，何况杨帆已经到了混沌境，理论上已经脱离了混沌，感悟混沌的法则没有意义，所有东西都需自己去悟去创造，自己就是法则。

杨帆逐渐感悟到了这一点，明悟自己在创造物质之时，那创物之力就已经是自己的法则。

他只有在混沌中创造出真正属于自己的空间，才能容纳他自己创造的物质。

到了如今层次，他意识到支撑空间的存在不再是什么意识与时间。

空间是空间，时间是时间。

空间是什么？

按以往他的理解：空间是没有大小之分，长短之分的，它就是它，不可名状，它包罗所有，既大又小，既长又短，既有又无，既虚又实，是为空间。

这只是在宇宙中的感悟，但在混沌中，无论空间是多么的不可名状，它总有一个最小的单位——点。

这个点是什么样子的？又是怎么产生的？这得有一个明确解释。

杨帆的这个元神陷入了迷惘，继而另外一个专门负责的元神也同时陷入了思考。

时间又不知过去了多久。

杨帆继而又想到，是先有空间还是先有物体？

他想到了自己的创物过程，因此明确了是先有物体，才有空间，如果这个观点是正确的，那就不用再理会那个点的存在了，自己应该将注意力放在创造万物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