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也已经困累得不行,洗了把脸后便也在瞳瞳旁边躺了下来,很快睡了过去。

傅凛鹤没有睡,只是坐在床前,看着睡着的时觅和瞳瞳。

一大一小两张脸,不知道瞳瞳是自己女儿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但如今这样并排躺着,又觉得异常的相似。

从轮廓到五官,从神韵到睡姿,都有种近乎一模一样的相似感。

大概是害怕压到瞳瞳,时觅还是习惯性地两只手交叉在小腹前,直挺挺地平躺。

瞳瞳起初也是。

但将时觅躺下来以后,熟睡中的她就下意识翻了个身,朝时觅贴了过去,抱着时觅的胳膊,小腿搭在时觅大腿上,侧身侧头地抱着她睡得很香,和以前刚结婚时时觅抱着傅凛鹤的睡姿一模一样。

傅凛鹤不由笑笑,拉过被她踢开的被子给她盖上,视线在她沉静漂亮的睡颜上停了停,又慢慢移向时觅同样沉静好看的睡颜上。

如果不是旁边躺着个小人儿,傅凛鹤很难想象,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

她的脸上从神韵到气质都还是少女时期的样子,安静乖巧,沉静简单,周身的气质都是平和而淡柔的,像春日的微风。

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傅凛鹤突然就想起了刚才去找她时,她哽咽着对时飞说的,“我和傅凛鹤从来就不是因为爱情走到一起的,当初只是意外怀孕才被迫绑到了一起,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