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看了眼柯湛良，想了想，还是站了起身，硬着头皮迎上傅凛鹤平静得略显过分的黑眸。

“真的就只是看照片而已。”她轻声开口，“我原来不是一直用的林晚初身份吗？刚才刚好和柯副总聊起这个事，柯副总就顺道问了我一句知道林晚初是谁，长什么样吗，我不知道，一时好奇，就问他是不是知道，他说他刚好有林晚初的个人资料，就给我看了，不信你翻柯副总的手机。”

柯湛良跟着点头，很自觉地把手机递到了傅凛鹤手里：“傅总，我和时小姐聊林小姐的事没请示过您，不敢随便让您知道啊。”

傅凛鹤看了他一眼，没再看向手中手机。

“柯湛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尽好你本分就好。”

他嗓音很淡，但已经是相当重的话了。

“对不起，傅总。”柯湛良也低下头，低声道了声歉。

“你先回去吧。”傅凛鹤说，把手机还给了他，并没有查看。

柯湛良拿着手机的手沉甸甸的。

他没有马上走，反而是站在原地，沉默了会儿。

“傅总，我刚把薄宴识和林晚初的事告诉了时小姐。也告诉了她，你曾经也在找林小姐。刚说到这儿你就出来了。”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