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时觅只能敷衍回她。
但瞳瞳向来是个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放弃的,紧接着又好奇丢下另一个疑问:“那妈妈能猜到爸爸在想什么和说什么吗?”
时觅:“……”
傅凛鹤指尖轻抚着杯沿,依然微侧着头静静看她。
这次的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替她解围。
“我……”
傅凛鹤的黑眸太过深锐,看得她不由背脊发直,和瞳瞳正常的平和交流都变得有点不知该怎么开口。
一直等不到她开口的瞳瞳以为她没听清,又忍不住朝她凑近了些,放大了些音量提醒时觅:“妈妈,你还没告诉我呢。”
时觅不得不摇头:“妈妈猜不到。”
“那你可以问爸爸啊。”瞳瞳说,还寻求认可地朝傅凛鹤看去,问他,“是吧,爸爸?”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轻点头:“嗯。”
得到傅凛鹤支援的瞳瞳马上看向时觅:“妈妈,爸爸点头说是呢。”
时觅不得不勉强冲她笑笑。
这不是她问不问的问题,是场合不对。
傅凛鹤已抬头看向她,终于开口:“你刚刚看到了韩卉瑛跟随柯湛良去休息室?”
时觅沉默了下,而后轻轻点头:“嗯。”
“你就那么放心我们两个?”傅凛鹤问,嗓音淡淡的。
时觅抬头看向他:“不然呢?要过去捉奸吗?”
傅凛鹤似是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