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问道,原本只是随口关心的一问,林羡琳打哈欠的动作却倏然一顿,神色也变得有种古怪的别扭。

“……”

时觅不由狐疑朝她看了眼。

林羡琳清了清嗓子:“没有啊,睡了啊。”

“那怎么看你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时觅说,站起身,轻声问她,“怎么突然过来了?今天不用上班吗?”

“这不是不放心你嘛。”林羡琳说,又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怎么样,你没事吧?”

昨晚年会致辞傅凛鹤把时觅强行带上舞台,把她是他妻子的事昭告天下以后就拉着她回去了,时觅又刚得知她和傅凛鹤已经离婚了的事实,她一直防线不下时觅,就怕两人又出问题,但昨晚傅凛鹤那个样子,她作为外人也不好插手,只能让他们先私底下去解决。

她也不知道解决成什么样子了,心里放心不下,一起床就赶紧过来找时觅了解情况。

时觅冲她微微笑笑:“没事啊。挺好的。”

“那就好。”

林羡琳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才发现傅凛鹤不在客厅,忍不住四下看了眼,边随口问道:“傅凛鹤呢?他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