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她应该是对那段婚姻满心期待的。

她可能也期待过他们会像普通情侣那样,恋爱、求婚,而后结婚吧。

但是他没有给过她。

现在的她虽记不起婚姻里的种种,但那两年婚姻里无数次的失落和压抑都刻进了骨血里,现在这一幕或许曾经出现过在她的期待里,曾是她生命里的求而不得,因此现在的她才有这样不自知的剧烈情绪反应。

他搂着她的手臂不断收紧,像是要将她嵌进骨血里。

越明白她曾经的心境,他对她就越是抱歉和心疼。

“我没事了。”

感受到他不断收紧的手臂带来的情绪起伏,时觅稍稍恢复了些,轻拍着他的胳膊道,“傅凛鹤,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很感动而已。”

嗓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但声线是舒缓柔和的,一如她过去一样。

傅凛鹤稍稍放开了她,看着她哭得红肿的双眼,抬起袖口,轻轻为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