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道:“你胡说,你就是故意接近那付钱钱的,你就是有目的的。你一早就知道她是付建白的女儿,而付建白又是康顺钱庄的东家,你就是冲着这个去的。”
夏桉道:“母亲,你真的误会我了。”说着,她让喜鹊递上前一个本子,“我知母亲对我有误会,所以我将这个带来了。
这便是我为付钱钱的猫诊病的记录,以及我从中总结的为动物诊病的常识。我去付府,为的就只是这个。母亲所说的,我真的不明白。”
夏老夫人接过那本子翻看,上面逐页记录着夏桉每一次为那只猫诊病的过程,以及愈合的情况,还有由此总结下来地一条一条经验,倒是与夏桉说的都吻合。
夏老夫人将本子传到魏氏的手里。
“你自己看看吧。桉儿应该没有撒谎。”
魏氏沉着脸接过本子,飞快地翻看了几页,然后一把合上。
“即便有这个本子,又能证明什么?你去为猫诊病是真,你心有所图也是真。”
夏桉目色莫名地看着魏氏:“母亲这是欲加之罪。母亲遭此劫难,我也替母亲伤心。可是我去付府这么多次,我也没有与付建白说过一句话。更不可能知道他有着这么恐怖的谋算。我又如何害母亲?”
魏氏怒道:“你?就是你,就是你引诱地我,你这个臭丫头,你休要抵赖!”
夏老夫人喝道:“儿媳,注意你的言辞!”
魏氏瞬间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她颔首:“是。”
夏老夫人道:“儿媳,事到如今,老身对你这件事还是有些糊里糊涂。你今日便将你受害的过程,说一说吧。”
魏氏咬了咬唇角,痛声开口道:“母亲,我被骗的好苦啊!
起先,我是见桉姐儿频繁地去付府。她平日里,只有赚钱的时候才会这般殷勤。这丫头经商的眼光一直不错,所以她去付府定是有目的。
我一打听,方知那付府竟是康顺钱庄的东家。这做生意的谁不知道,只要能认识钱庄的主事,怎么也能跟着赚些银子。我便因此,就结交了那付夫人,从而认识了付建白。”
夏光淳道:“所以,上次夫人组织我与他们夫妇一同吃酒,就是为了结交付建白?”
魏氏讪讪点了下头:“是的。”
夏光淳有些生气地瞪她:“所以,付建白是你自己故意要接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