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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近些日子的改变,看在在苏氏那里也许还能令她晃一晃神,但在夏桉这里,就是小丑做戏,做得越真,动机越不纯良。
就比如此时此刻,府里正一起用着晚膳,魏氏突然从袖中掏出了一本书。
然后一脸慈眉善目地对她道:“桉儿,昨日慈善拍卖会上,你走得早,后来上头出了这本草药集,母亲觉得你定是需要的,遂就用随身带着的银子,为你拍了下来。你自学的医术,母亲此前都没能帮上什么忙,实在是惭愧。这草药集你拿着,以后母亲定会支持你做你想做的事。”
夏桉看着她饰演出来的,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的笑容,也努力拾起了一副十分懂事的笑容:“女儿谢过母亲,这草药集的确是女儿十分需要的。女儿一定不辜负母亲的一片心意,一定好好的精进医术。”
说着,她起身走到了魏氏身边,双手恭敬地接过了那本草药集。
魏氏最近的改变,夏老夫人也是看在眼里,今日见她竟还为夏桉拍了草药集,心里十分欣慰。
“这一家人嘛,就应该这样。互相关怀,互相爱护。一府之内,只有所有人都拧成了一股绳,才能繁荣和谐,也更有力量面对外界的波涛。若是互相之间存着算计,存着结缔,那只会产生无畏的内耗,削减一府的运气。”
魏氏赶忙点头:“母亲说的是,从前儿媳就做的不好。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儿媳最近时常反省己身,不怪母亲此前的责罚,儿媳身上的确有很多不足。从今往后,儿媳定要时时自醒,做出一个主母该有的样子。全家人一起和和乐乐地,绝不让母亲费神操心。”
夏老夫人道:“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我也老了,不可能一直有精力操心你们小辈的事。未来这府里的日子,还是要靠你们来过。我夏府虽算不得高门大户,但也一直以门风清正立足于京城,你们要一起维护好夏府的这个牌子,好为子孙后代造福。”
所有人齐齐应声:“是。”
之后,众人动筷用膳。
魏氏一会儿帮着夏老夫人剥虾皮,一会儿帮着她挑鱼刺,又细心地为她尝热汤的温度。
看着甚是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