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母亲闻闻看,我脸上现在还有药味儿呢。”
江氏鼻尖果然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
她抬袖轻掩了下口鼻:“行了,别靠我这样近。”
随即,她又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她眼神一寸寸暗下来:“护儿,这不会是你耍的什么伎俩吧?”
怎会这么巧?几个郎中为她诊治了几天都治不好。夏桉给她涂了一次药,她的了脸立马就好了。
很难不让人怀疑啊。
蔡护儿面色无辜,眼里流露出丝丝缕缕地委屈:“母亲这是何意?你难道觉得女儿此前的病都是装的?你忘了女儿那时哭得有多伤心、多难过了。我还以为自己就此毁了容了,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呢。再说,女儿又有何理由要装病啊?”
江氏觉得心头噎得厉害。
“母亲,母亲也不是这个意思。但你这,实在是令人不解。”
蔡护儿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母亲,你不用怀疑,这便是夏桉给我的药。这药真的有奇效。以后您要是长了疹子,尽管找女儿,保证再也不用寻那么多的郎中了。既费银子,还遭罪。”
江氏咽下一口气:“知道了。既然好了,就回去养着吧。”
蔡护儿左右看了看:“母亲,怎么就你一个人坐在这里?父亲呢?我还没有告诉父亲这个好消息呢。”
蔡广林一早去了白尚书府,这个时间都还没有从白尚书府出来。江氏一直是心急如焚。
这死丫头早不好晚不好,偏偏在亲事定下的节骨眼好了。真的是要把她气炸了。
否则,就这个样子将她送进那白府多好。
老爷也不必像现在这般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