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鬼咧开嘴笑，“大王养的漂亮人类你好！”

夏昙恍然点头，目光放在小明身上，转身倒了杯温水给他，明媚笑意让人不由自主放松。

“喝点水吧，别紧张。”

小明捧着杯子，感动得要哭了。

锦辰不太喜欢这人看他老婆泪汪汪的眼神，打发六只小鬼把人带走。

还不忘提醒：“要是红雾不帮忙，把他带去捉鬼周家。”

有周涞这热心肠的搅混水，不管试图杀死这少年的世家是哪个，都会引起玄学界动荡。

说不定还能重新洗牌。

锦辰早看那帮人不爽，少不得推波助澜。

——

侧厅有很多其他的气味，有人类也有厉鬼的，对这些很敏感的夏昙不喜欢。

他拉着锦辰回到经常待的客厅，就窝在怀里不动了。

锦辰按住在怀里胡乱哼哼的人，又亲昵捏了捏耳垂，“小昙做鬼的时候好凶。”

“比我都凶。”

夏昙近距离凝着锦辰含笑的目光，凑过去懒懒搭上肩膀，小幅度蹭蹭高挺鼻尖，嗓音绵软依赖。

“不要生气，我喜欢你的。”

“而且……”

夏昙想到那段时间每天的胡闹，锦辰仗着他成了鬼，就算紫气还没有吸收完全，也不会被阴气灼伤，简直毫不收敛。

现在想起来都让他面红耳赤。

“你也很坏。”

夏昙指尖稍微用力戳了戳锦辰的心口，眸底星星点点带笑，倒更像娇嗔。

锦辰完全不否认，还显得有些得意，咬着夏昙的耳垂低声道：“一物降一物。”

夏昙被咬得发软，身体本能比意识更快反应过来，眸底蒙上依恋的水色，似抱怨又像撒娇。

“不要咬我。”

锦辰闻言又亲了亲被咬的痕迹，有些恶劣地放开，“好吧，不咬了。”

从没有应声得这么迅速过。

夏昙只是随口抱怨，哪里是真不想和锦辰亲密，当下耳垂凉嗖嗖的触感传遍全身，控制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哼声。

锦辰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