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等到回应,都纤脸色一变,“你不会压根没看吧?”
气氛顿时一僵。
克盘果断选择承认错误,“我忘了,下次一定。”
西鸠也赶紧跟着道歉。
随后两人就齐刷刷的‘扑通’一声跪下,就等着挨训。
头压的很低,认错态度极为诚恳。
可就当两兽人以为,都纤会大发雷霆时,都纤却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
克盘抬头,偷偷观察都纤的脸色。
雌性一脸平静,“你从没忘记过我说的任何事。”
克盘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段日子以来,部落里许多雌性家都在吵架,我原本还暗自窃喜,觉得自己眼光好会看雄性,看来我也一样。”
这话一出,三个雄性都惊了。
桂邦常陪着都纤出门,偶尔听到雌性聊天,觉得重要的事会回来跟他们讲。
这些天他们听到最多的,就是那些雌性家的矛盾。
尤其是有一回。
都纤去探望怀崽的绿芽,绿芽说起刀疤的异常,还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虽然同为雄性,他们不认为雄性会背叛雌性。
但听了绿芽说的种种征兆和各种分析,别说雌性了,都纤家的雄性都差点信了。
都纤身后的争牛闻言,震惊的张大嘴。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子吧?
纤纤不会怀疑克盘想离开她吧?!
争牛能想到,克盘自然也能想到,直接被吓成了飞机耳。
“纤纤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忘的,明天我就去给你挑新兽夫好不好?纤纤可以慢慢挑,挑个喜欢的,等寒季他获得进入部落的资格就能结侣。”
西鸠也在一旁附和,“是我太粗心忘记了,没别的意思,真的。”
“这根本不是兽夫的问题,我在意的是,克盘对我的事根本不上心。”都纤对西鸠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听到动静的桂邦慌张跑过来,就连手上处理猎物沾上的血迹,都没来得及洗干净。
看到克盘和西鸠跪在地上,都纤脸色不好,争牛还一直对他使眼色。
桂邦暗道要出事,凑过来关切的问,“这是怎么了纤纤?”
“是他们惹你不高兴了?他俩性子就这样,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实在生气就打他两顿出出气。”
桂邦手不干净,只能干巴巴站那说。
只恨自己没了耳朵,不能用耳朵哄都纤开心。
都纤以前可是最喜欢揉他那一对大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