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部落不少雄性都会织布了,甚至还学会了用染料,染出不同花色的布料。
库房里的棉布不再短缺,凌寒给她做了好几套睡衣和家居服。
沐阳还没说什么,鸣风就在一旁小声嘀咕,“还以为是想我了,结果居然是在想别的雄性。”
说是小声其实也没多小,反正苏茉是听的真切。
“诽谤,你这是赤裸裸的诽谤!去去去……”
苏茉本意是想让鸣风回房间睡觉去,谁知牙膏沫子就没兜住,径直喷到鸣风的脸上。
鸣风伸手摸了摸。
“好啊,你喷的还挺均匀,看我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当即朝苏茉伸出恶魔之爪。
挠苏茉的痒痒肉。
顾忌着她还怀着崽,鸣风这阵子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问题,下手也不重。
但架不住苏茉怕痒啊。
她双唇紧闭,憋笑憋的辛苦。
凌寒赶紧起身阻止,“别闹了,茉茉嘴里……”
咕咚。
鸣风愣怔,停下手里的动作。
苏茉尴尬挠头,对凌寒笑的没心没肺。
“咽了嘿嘿。”
知道牙膏都是什么成分,不会对苏茉的健康造成影响,凌寒也就没过多担忧。
可语气还是染上些怒意,“逗她做什么,呛到怎么办?”
凌寒一瞪眼,鸣风就立刻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好啦,我也没怎么样,”苏茉挽着凌寒的胳膊,给鸣风说好话,“而且玩玩闹闹的心情也好啊。”
凌寒板着个脸,“下不为例。”
尾巴对着鸣风的背拍了一下,给鸣风拍了个踉跄,差点没飞出去。
这事就算过去了。
为了避免其他雄性因为点什么事遭受无妄之灾,苏茉立马乖乖回房间,继续洗漱去了。
沐阳去洗澡,其他人也各自回房间。
苏茉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等着沐阳来给她讲。
天冷了,她也不再睡草窝,而是睡在热乎乎的火炕上,身上盖着几斤重的棉被,舒服极了。
就是苦了她的兽夫们。
雄性毛厚,炕这玩意对他们来说太热了。
而且棉布也比较脆弱,夜里翻个身,都有可能把布料蹭坏。
若是苏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新做的大棉被变成破布条,指不定要怎么发火。
雄性也不愿意和苏茉分床睡,就只能小心些了。
所幸寒季事情不多,睡得也不沉,注意些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只眼睛睡觉一只眼睛放哨,这事长居野外的雄性们最擅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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