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
“哦对了,”苏茉突然想到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再弄个小木片,我还想手动给健康蜕皮,肯定特别爽。”
鳄鱼蜕皮是一块一块的脱落,跟龟甲很像。
把翘起一个小边的皮甲,用小木片翘掉,舒服程度堪比看一场修驴蹄子洗地毯。
霆朗不知道爽点在哪,可雌性的要求,无论难易,他无不应和。
更何况还是翘的健康的皮,又不是他的。
他应的毫无心理负担。
嘴上回应着苏茉没什么营养的话,伸出手将她背后的被子仔细掖好,顺手给她整理头发,耳边是雌性滔滔不绝的声音。
她好像突然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仔细听来,又好像没什么重点。
苏茉以前也这样,常跟他们话家常。
可霆朗就是莫名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但要是让他说清楚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若是凌寒在家,他一定能看出来吧。
霆朗这样想着。
不过霆朗喜欢苏茉这样的变化。
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整个胸腔都暖暖的,幸福感快要溢出来似的。
这样的苏茉,是快活的,鲜亮的,自由的。
那一直束缚在苏茉身边的,那种无形的力量,好似在一瞬间便被消弭殆尽,无影无踪。
霆朗觉得这是好事。
反正只要小雌性高兴,他就高兴。
“……霆朗?霆朗?”
“啊?”苏茉的呼唤将霆朗的思绪拉回,“抱歉茉茉,我走神了,你刚刚说什么?”
苏茉笑的意味深长,“我是说,你还要不要舒服了?”
话语间,还坏心眼的对着狼耳朵吐热气,见一对耳朵不安的抖了抖,苏茉只有种奸计得逞的满足感。
面对小雌性近乎是邀请的询问,霆朗没了当初的旖旎,只觉得她不怀好意。
这明明就是在勾搭他犯错!
明知道凌寒走之前对他们耳提面命三令五申,小雌性还在勾搭他!
“不要!”
苏茉呦呦呦几声,“拒绝这么干脆?”
“是!”
“意志如此坚定?”
“对!”
“很好。”
苏茉坏心眼的倾身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咬了一口,明显感受到霆朗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
心满意足的缩回他怀里睡觉。
霆朗缓了两口气,感受到怀中小雌性再次抖动的身体,认命的叹气,将人抱紧了。
“……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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