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受了伤再带伤晋升,估计要像凌寒那样昏迷好久,苏茉得快些回去看看。
与此同时。
苏茉认为的该处在昏迷中的健康,也确实在昏迷。
不过他还贴心的带着周围的兽人一起昏迷。
对此正在天上费劲蹬腿,努力保持平衡,不让自己头朝下的淮信,表示大可不必。
淮信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才会成了巫医。
没谁会比他更惨了。
哦,不是。
还是那些天上飞着的,还在昏迷的病号要更惨些。
眼见着一个病号被一股无形之力抬离担架,飞向高空,晃晃悠悠几次撞向一棵参天大树,撞得满头是包。
淮信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惨。
望着那雄性惨不忍睹的脑袋,真不知道他醒来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雌性。
毕竟雄性的脸,属于雌性的‘财产’。
各家自管各家的事,淮信抬头,看向试图飞走挣脱束缚,而被高高悬挂在天际的翼白,陷入了回忆。
昨晚淮信已经睡下,迷迷糊糊就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说是要给人治病。
看到伤者是鸣风时,淮信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苏茉被抢走了。
沐阳反应很快,有条不紊的安排一批兽人出去寻找,一批兽人守家。
在将鸣风安排给其他巫医后,淮信就带着另几个巫医,拿上担架跟上了沐阳的大部队。
鸣风伤的如此重,一同跟去护送的兽人肯定也伤的不轻。
匆忙间带着一大包伤药,坐上翼白背的淮信,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
谁能告诉他,为啥这些人只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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