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低头，埋首在他胸膛上的时候，风漓夜忍不住低喃了声，手落在她的脑袋上。

他真的很痛。

胸臆间，一直有血气在翻腾。

这份血气，随着她一路往下，却是一路涌起来。

好几回已经涌到唇边，是他努力压了回去。

倾歌不说话，也不敢说。

怕自己一开口，所有的勇气都会被打散！

一辈子都不曾对男人做过如此过分的事情，但她今夜，忽然就是很愿意。

很愿意，去伺候他……

“倾儿！”衣裳被她彻底扯下那一刻，风漓夜五指一紧，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掌心。

很激动。

但却越来越痛……

夜色中，她看不清楚，血丝沿着他的唇滑落。

大概也是因为太紧张，就连血腥味，也被她给忽略了。

最后，楚倾歌盯着眼前微微亮着的金色腰带扣子，深吸一口气后，忽然啪的一声，将它打开……

“倾儿，我……”

剧痛，犹如狂风暴雨，在她低头那一刻，席卷而来。

他可以忍受，为了她，痛死也愿意！

可是，他忍不住一直外溢的那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