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苍夫人已经彻底一改先前严母的风范,恨不得什么都依着苍筇。
反倒是苍老爷展现出了‘男子气概’,这段时间一直稳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宜。
只有柳若虞摆摆手道:“干嘛要重新娶一次,没必要那么麻烦,我不注重这些形式。”
“可是我注重。”
苍筇叹一口气,“我这辈子还没有拜过堂呢,你得赔我。”
柳若虞哭笑不得,“幼稚。”
苍筇傲娇的哼了哼,幼稚又如何,还不是得巴巴的顺着他的意思。
从这次起,苍筇好像找到了什么诀窍。
每当他提出的要求柳若虞隐隐有婉拒的意思时,他都会作出一副西子捧心状道:“我知这要求过分,但我毕竟从鬼门关刚回来,就想顺心而为一次。”
亦或是‘虚弱’的咳嗽两声,气息奄奄的问,“我真的没事了吗?为什么我感觉有些喘不上气。”
就凭着这些小把戏,他总能达到自己的小目的,不是让柳若虞亲亲,就是让柳若虞抱抱,有时还要不厌其烦的回答他各种脑回路清奇的问题,比如江离好看还是他好看。
柳若虞心力交瘁,终究是寻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前往皇宫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