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看向鹿伯学，颤抖着问：“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居然背着我拿走了那么多钱？”

鹿伯学还在跪着。

此刻的他，瞬间苍老了许多，他没想到，桑般若竟然什么都知道，不仅看穿了一切，连说的真相，都险些让他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真的做下了这种事情……

陈有礼从他的表情中明白了。

当场有些重心不稳。

这么多年来。

他从来都是真心当他是自己的大哥。

没想到……

他心中是这么想自己的。

鹿荣和陈康也是当头棒喝。

再看向自己的爸爸都是带着憎恨。

桑般若摇头：“她们死后，你们两个也没有放过她们，不仅找来了江湖道士，将她们的灵魂禁锢在家门口，而且还将她们的骨灰制作成了坠子，让鹿荣和陈康两人日夜佩戴着。”

“你们深知孩子是她们的软肋，便想出这一招制衡她们，导致她们魂魄每天飘荡在门前，却始终不得进去……”

鹿荣和陈康都纷纷低头看向自己脖子间的吊坠。

瞬间热泪盈眶。

怪不得。

睡梦之中，总是能听到妈妈的呼唤。

渣男，怎么可能反思自己的过错。

鹿伯学辩解着：“我真的不想杀了她们，是她天天在我面前哭，我真的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