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脸上传来了被撕咬的疼痛。
虽然芙宁娜看上去柔弱,但架不住会咬人。
一股湿润的触感混杂着痛感在脸颊上蔓延,白启云也懒得拽开这家伙。
咬吧咬吧,总有一天他会在芙宁娜身上全咬回来。
“不就是安排个人吗,又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
闻言,芙宁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男人知不知道他现在做的事在外人看来都是她这个水神默许的啊!
这是在挥霍她的信用,是侵犯神明的威严!
死刑!一定要死刑!
或许是看不过去芙宁娜那没有半点边界的举动,裟罗走上前来将她从自己男人的身上摘了下去。
果然,芙宁娜的大脸刚从白启云的面部移开,一滩滩在日光下发着光泽的某种液体就从白启云的脸颊上顺流而下。
啧,这女人咬人还流口水。
这还是水神吗?
虽然他能猜到这家伙水很多,但口水多还是让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白启云抹了把脸,水元素力涌动带走了某人的口水。
“真不知道那个大魔术师非要把妹妹带到都是犯人的地方究竟想做些什么。”
裟罗将芙宁娜放到座椅上,轻声一叹。
忽然间,白启云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一样,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缓缓转过头来。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啊?我说大魔术师...”
看着男人一惊一乍的样子,裟罗还以为是自己哪里说错了话,一时间语气软了不少。
别看她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随便拿捏自己的男人。
但实际上一碰到对方硬气的时候,她本性里的雌意就会下意识地暴露出来。
“后边的半句。”
“...都是犯人的地方?”
“对!就是这个!”
白启云没有注意到裟罗的异样,自顾自地惊呼一声。
他思考了这么久,有一处盲区正是被他所忽略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