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谧无声,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海鸟归巢的啼鸣,以及近处海浪轻拍沙滩的细语,让人心生宁静与安详。
很难想象,这片海域在不久之前刚刚经受过一次极为猛烈的摧残。
“这就是...大海。”
跟璃月与稻妻的海洋截然不同,枫丹的海洋仿佛能包容一切,没有随处可见的危机,却像是一位母亲的大手,拂过每一位游荡在海中的游子。
白启云拦下一艘小船,默默地驾驶着船只离岸,向着不远处的伊黎耶岛行驶而去。
虽然说他一个瞬身就能跨越万米,但此时的白启云却只想在海中畅游。
浪花卷在船只的表面,将它推向另外一片土地。
不知过了多久,白启云再次来到了阔别许久的伊黎耶岛。
“我记得现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关门了吧。”
因为审判暂停的缘故,连带着歌剧院的本体都受到了影响,这对那些外国游客而言可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但好在伫立在歌剧院门前的露景泉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
洁白砖石砌成的露天喷泉水池在月光的轻抚下,泛着柔和而幽冷的光泽,宛如被一层薄薄的银纱覆盖。
水池中央,喷泉的水流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清澈而深邃。水柱随着周围的吟游诗人弹奏出的音乐节奏轻轻摇曳,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回婉转。
月光穿透水雾,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此情此景,好似一张铺开的画卷。
周围的人们围绕在露景泉旁驻足观看,时不时地发出赞叹之声。
白启云带着嫣朵拉站在不远处的斜坡上,看着面前的喷泉。
在月光的笼罩下,面前的喷卷竟然显得是如此的浪漫。
就连白启云也由衷地赞叹道,但语气却稍显平淡。
“果然啊,真不愧是水之都的杰作,你说是吗,嫣朵拉——”
月光洒在男人的侧颜之上,却将他另外半张面孔推入阴影的怀抱。
“不,或许该这么称呼你...水之神,芙卡洛斯。”
水滴落下,砸在了青石板上,碎成了一地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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