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吊儿郎当坐在地上摆弄着绳子。
程阳警觉地瞥了欧阳询一眼,直接走向时笙,眼神蔑视的上下打量她,
“季宴礼真是艳福不浅啊,只可惜……”说着,他稍稍弯下腰:“小丫头,他那病恹恹的身子,肯定满足不了你吧。”
他言语间满是嘲讽与色情,身后的手下也跟着哄笑起来。
“要不你跟我吧,我这儿随便一个男人都比那病痨强,他有什么好的,自己的女人被绑了都不敢现身,是吧。”
听着这满是羞辱的淫秽之语,欧阳询眉头紧皱。“程阳,这事儿和这小姑娘没关系。”
程阳收起脸上的讥笑,看向他:“老东西,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等会儿我会让你亲眼看着季宴礼是怎么向我跪地求饶的。”
注意力始终放在欧阳询身上的程阳并未察觉,垂头坐在地上的女孩,此刻眼神中弥漫着凛冽的寒意。
“你和季宴礼有什么仇怨?”时笙的骤然发问,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闻此,程阳鄙夷一笑:“仇怨?呵!那痨病鬼可没这个资格。”
时笙颔首,
所以,这人单纯就是犯贱作死了。
程阳并未意识到自己正在作死的边缘来回徘徊,仍旧不停用各种肮脏的话语辱骂季宴礼,
好似这样才能解他多年的气
同时还不断显摆自己之前是如何欺辱男人的。
越听,时笙周身的气势就越发冷冽。
“你动手打他了?”
程阳仿佛听到了什么滑稽之谈,不由大笑
“我不仅动手打了他,当年还让他给我下跪过呢,你知道他刚来那会有多窝囊吗,任我们百般羞辱,他都不敢还手,如何,是不是觉得自己看走眼了?没办法,他季宴礼就是个怂包。”
时笙面无表情看着自己被绑的双手,好似对程阳的话不怎么在意,
随后她扫了眼门外,
程阳却毫无察觉:“你想为他报仇吗?就凭你这小丫头片子。”
“待会看看你心仪的男人惨样吧。”程阳不再多言,挥手带人扬长而去。
“丫头你.....”
“季宴礼是九局的人?”欧阳询刚开口,时笙便打断了他的话。
“是,”
“所以,他们都欺负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