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不容易,不要慷慨给别人,三思后行。
吃亏是福那就让别人享福,咱们不吃亏。”
二虎和三虎用力点头,在村里也要警惕陌生人,不管老人还是小孩。
苏安似懂非懂,但他觉得刚才自己没错,他不想让姐姐吃亏。
“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躺在床上的大娘自言自语地骂。
苏白芷没理她,翻开医学杂志继续看。
贵重东西她都放空间,包里只有衣服和吃的。
躺在中铺的男人嘴角勾起一道弧度,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睡。
刚才他被吵醒,看了一出好戏。
苏白芷没注意他,拿笔写写画画,时间过得飞快,火车上也不算太难熬。
因换座这事,隔壁包厢的人都不来他们这个包厢。
睡在中铺的大娘白天下来跟人聊天,声音时高时低。
晚上她睡得比别人都早,呼噜声震得隔壁几个包厢都能听到。
苏白芷只在白天眯一下,晚上几乎都不睡,打着手电筒看书。
下火车时,
大娘对着他们冷哼一声,就拎着包挤出去。
“表姐,”
“姐姐,”
三个孩子同时喊,眼底都很忐忑。
在火车上他们一直在包厢,没四处走动,没觉得不安,现在看到外面那么多人就慌了。
苏白芷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
“不急,等他们都下了,我们再下去。”
她离开罗河村前把申请书交给傅敬文了,正式退出医疗队。
错过这次机会还有下次,但她不想错过家人。
二虎和三虎一人背一个大包,里面装着他们自己的东西。
苏安也背了一个,颜色跟两人不同,都是苏白芷从广城带回来的。
出行从简,苏白芷也只是背了一个白色双肩包。
外面的路灯昏黄,人头攒动,大家都背着大包,快步往出站口走。
他们各背一个包,倒显得格格不入。
四人刚下火车,就看到站在外面的陆北宴。
苏安来之前看过照片,一眼就认出他,心慌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