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山上的枪伤就是在这缝合的?
苏白芷只能定位到白小爷的位置,距离这里太远,这边又没飞机场,最快的火车也要7天才能到。
陆北宴还没来得及多想,人已经从空间出来。
“我们先去火车站,其他的在火车再说。”苏白芷简单收拾东西,把大部分扔进空间里。
陆北宴就看着她拿起东西,然后就在手上消失。
跟他在山上看她突然消失一样,让他心慌慌的。
两人坐给养车赶往大新县坐火车。
而另外一边,
姚桃在火车上躲查票的乘务员,故作无意到笑笑所在的车厢。
一个小包厢6个人,有三个是看着笑笑的,姚桃只坐在走廊,里面没什么动静,也没有说话的声音。
旁边的大叔看她,目光阴恻恻的。
姚桃对这样的眼神太熟悉了,以前在家的县城,她收拾了不少。
正好她没票……
姚桃对他笑笑,然后起身去洗手间。
大叔立刻窸窸窣窣地起身,落后她几步跟上。
火车“哐当,哐当”地继续,午后大家都昏昏欲睡的,没人注意到这边。
洗手间只在火车进站时锁上,现在都是开着的。
“小婊子…让大哥疼…”
“唔…”
话音未落,就被姚桃扯衣领进洗手间,顺便被塞了两条臭抹布。
男人瞳孔放大,拳头落在身上,都挑选着最痛处。
姚桃嫌弃地不愿意伸手摸他裤袋,而且她猜钱也不在袋中。
大叔“呜呜”地叫,猛地摇头。
腹部和胯下的痛,让他额头冷汗直冒,很快后背就浸湿了。
“自己拿出来。”姚桃双手抱臂靠在门背,目光落在一处。
大叔怕她再动手,立刻解裤腰带。
他以为姚桃会闭眼睛不敢看,皮带解到一半自己怂了。
自己媳妇把钱袋子缝在内裤里,就怕他出门动歪心思,抵不住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