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野种就是证据,按以前该沉塘……”

“我呸,你生了那么多儿子,各个都是何瘸子的?别人不知道,我可撞见过好几次,在甘蔗地,那白花花的肉……”

“胡说,你泼脏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我是不是胡说,你问问村里其他人,谁不知道?”

“……”

罗大壮赶到医院时,两人刚被分开,但骂的脏话很快就传开了。

罗二叔瘫坐在地上,抱着小豆包不动,仿佛一下老了十岁。

他最看重面子,现在全撕破了。

女儿偷人生下小豆包,现在被婆家算计死了,他成了全村的笑话。

“还愣着干嘛?把人扶回村里。”罗大壮看向旁边的村干部。

他现在不当支书,但村里有拿主意的事总找他。

现在新的村支书甚至让他重新扛大任。

不当村支书不知道担子重,干部轮值当村支书,都吃到苦头了。

“我不回去,何家不给个说法,我不回…”二婆冲到何刚面前,抓住他的衣服不放,眼泪哗哗流下:

“你学过医,知道她有肌瘤又怀孩子,之前还剖腹产还不让她上医院,

不想跟她过,你跟她离婚,我们接她回家,你还我女儿……“

何刚唇角扯笑:“你们知道她干的事,还想我原谅她,像以前一样过日子,

活该,你们都该死!”

他用力推了一把二婆,眼底满是恨意。

二婆撞墙上,眼睛突然渗血,黑黢黢的,血不断涌出来。

“快,快来看看。”罗河村的村干部抓住一个医生,大声嚷嚷。

现场乱成一团,何家人趁乱想离开,被罗河村的干部拦住。

“我看不见了,老头子……抓住何刚,阿兰死得冤啊……”

二婆哭瞎眼睛的消息很快传回村里,连带着罗晓兰生的两个儿子都不是何家的。

罗桂玲听到消息,什么也没说,觉得可怜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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