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文,你亲儿子躺在里面,你冤我,恨我,但不能连儿子都不管。”
“这些年我容易吗?你下乡后就我扶养他们长大,等你恢复职位却找了别人再生孩子……”姚彩霞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又继续嚎哭表演。
傅敬文神色冷淡地看她哭诉,没生气,也没辩解。
养孩子难?
当初离婚他把所有财产都给她了,连出书的版权费他都没拿。
别人可能会不容易,姚彩霞不会,孩子扔给阿姨,她忙着物色新丈夫。
“你别装哑巴,说话啊……”姚彩霞突然起身,冲到傅敬文面前。
但旁边的医护早有准备,及时拦住她。
“医院有规定,不能主刀亲属的手术,你算盘打错了。”傅敬业不紧不慢地说,目光凌厉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姚彩霞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不管如何,她要在儿子死前坑傅敬文一笔,不然谁给她养老?
儿媳妇早带孩子跟儿子离婚了,要养孩子,指望不上。
女儿傅月华去香山澳的医院工作,不可能回来,平常只打点生活费打发她。
那点钱怎么够她生活?
以后女儿要嫁出去的,她不可能总问女儿要生活费。
儿子的病肯定治不好,试药还把肾试坏了。
在海城做手术她得掏老本,来这里就不一样了,有傅敬文在,手术费他会付的。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心知肚明。”傅敬文直接打断她:
“规定保护病人,也保护医生,比如,遇到像你这样的家属,对医生就是保护。”
姚彩霞:“……”
“他刚开始只是脑瘤,肾没问题,你对他做了什么?”傅敬文心里几乎笃定。
他一会儿打电话给朋友调查,很快就能查出结果。
他儿子傅文宁有一点跟姚彩霞和傅月华都不同,就是不会上赶着沾边。
自己有多大本事就干多少活,如果真的治疗不了,可能他还会主动跟媳妇离婚,保全媳妇和孩子。
脑瘤在京华医院做过手术,术后恢复不好或者有其他意外,不然也不可能是姚彩霞送他来这里。
说不定…已经跟媳妇离婚了。
姚彩霞眼神闪烁,不敢跟他的目光对上。
傅敬文看她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转身大步往办公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