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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办公室内,
傅文宁被送进重症监护室。
傅敬文签了各种同意书,神色凛然。
“师父,血液检查有问题,您看看。”苏白芷拿到数据后,并不觉得惊讶。
以傅文宁的情况挺到现在,是药物在他体内作用的结果。
如果不是她接手,用了其他药治疗,说不定这时傅文宁已经送太平间了。
“还能救?”傅敬业看到数据,眉心拧紧,有点不敢信这样的数据还能活下来。
可见他儿子这个“药人”服了多少种药做试验。
苏白芷:“救是能救,只是…以后应该不能干重活了。”
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
“明天她可能还来闹,说不定会带帮手。”苏白芷翻烂桌上的传真,正是傅文宁的试药情况。
这些跟涂鹏传给她的差不多,还更详细。
“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应该也想看自己的孩子长大,学了这么多年医,又当这么多年儿科医生,在药房工作一样能养家糊口。”傅敬文捏了捏眉心,不知道用什么情绪面对这个儿子。
在他和姚彩霞闹得最凶的时候,儿子连面都没露,也没打他的名义跟他的朋友要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傅敬文甚至没见过他,不曾听说他的情况。
“当初他没落井下石,也算一种德。”苏白芷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挑能说的:
“您应该心里清楚,作为你的儿子又学医,承受多大压力。”
傅敬文轻叹一口气:“算了,再怎么样也是我儿子,是我没选好人。”
苏白芷知道他说的是谁,没应声,师父只是一时钻牛角尖而已,不可能不救人。
不过,现在姚彩霞盯上的,应该不是傅文宁的医疗费,而是其他。
“我让出版社把版权费结算了,付他医疗费没压力,只是对不起你师母。”傅敬文心里有愧才纠结。
“师母不会阻止你救儿子,但你要跟她商量,说清楚。”
苏白芷不会帮忙劝,到时两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