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撕破父亲假模假式的伪装,就做好准备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不对,有人盯上你的肾了?”苏白芷总觉得古怪,这时恍然。
三万块?
阮清秋的父亲应该拿不出这么多钱,工资加补贴能让他生活得好一些,不至于贫困,但也不可能存有这么多钱。
他又不像傅敬文写书,有额外收入。
阮清秋:“可能他们有合同什么的,以为我会念旧情捐肾给阮青晓,没想到我拒绝,就没来得及给我看合同。”
三万块?
她唇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现在她的账户都不止三万块。
而阮雁罗三万就想把她卖了?
“过年你不回京市,那…”苏白芷看到焦急走进来的人,突然顿住。
阮清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怔了两秒,很快回过神,秦鸣已经来到她面前了。
“你怎么来了?”
“我的申请被驳回,换成进修申请。”秦鸣紧盯着阮清秋,想看出她是不是强忍着不舒服。
苏白芷摸了下鼻尖,默默起身离开。
“哦,你急着过来找我就为这事?”阮清秋狐疑,转头看到苏白芷已经拐进安全梯。
秦鸣:“甜甜说你不舒服,我就赶过来了,还带了药。”
“谢谢。”阮清秋没看他的炙热的眼神,接过药瓶,手却被迅速抓住。
她抬头看他,指尖像被烫到一般,想抽回却被紧抓着。
一缕霞光落在他们身上,交握的手染上金光,两人的身影映在地上,攀上窗口。
外面的晚霞如一幅金光闪闪的画卷铺开。
苏白芷走出医院,抬头看一眼那幅“画”,脚步顿住。
她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高楼,已经挂起巨大的广告画报,新的发展正逐步铺开。
外来文化的侵袭才刚刚开始。
土地改革蕴出强大力量释放出来,让一切重新焕发生机。
一辆车在她面前停下,她看到驾驶座的陆北宴,狐疑地往后座看,邓部长?
“小苏,好久不见。”